愁人。
阿奇尔又坐了下来,打开自己的储物柜,给路霄扔了一瓶饮料,自己也打开了一罐,喝了一口,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写。”
太不可思议了。
如今想来,他还是觉得那就像是做梦一样。
“该怎么写怎么写呗,”路霄试图开导他。
“你拉倒吧,”阿奇尔笑了,“你这个抄报告的惯犯还来教我怎么写?”
路霄也笑了。
阿奇尔笑过之后,神情突然复杂了起来:“其实,我一开始,很不想来这里。一开始只是舍不得茉莉,后来我觉得这里很危险。”
“你会怕危险?”路霄不懂,“因为茉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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