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相信吗?但我确实就是你货真价实的亲生父亲,你一岁的时候曾经在前往军长婚礼的飞船上大哭大闹,非要去看一区的军事演习,结果害的我们迟到了,为了哄好你,你的母亲和路晴还给你跑到很远的地方买了一个模拟飞行器,你还记得这件事吗?”
埃加尔无视路霄那能活剐了他的目光,继续恶劣的道:“而那年逃跑的时候,你正是因为要回去找这个小玩具,所以才会迈进了我的圈套,被绑起来,注射了一管在今后无数次战斗中救了你命的东西。”
埃加尔说了许许多多的事情,从小到大,事无巨细,不管路霄有多不愿意相信,他那心中坚固的想法都动摇了。
“既然都来了,那么,等你将这小子的血抽干,他就是我的了吧?”埃加尔似是终于说够了,他转过头,看向罗维。
“当然,这是咱们当初说好的。”
埃加尔转过头,笑着道:“亲爱的儿子,别着急,一会就送你下地狱去见路晴和你那没有好命的母亲。”
路霄的移动座椅被放倒,他被迫躺了下来,顺着滑轴被人拖到实验台上,如同一直待宰的羔羊。
冰冷的管子插进他的皮肤,但是路霄却惊奇的发现,现在他的心中,没有罗维,没有埃加尔。
只有路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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