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回前言。

        美色之下我险些无法呼吸,太宰治这种祸害存心在考验我的意志力。我可以,这只是一个意外,就像高岭之花昙花一现的笑容一样,瞬间的冲击让人暂时迷了心神非常正常。

        我还是那个正直的我,想想绷带浪费装置的黑泥体质,只有脸能看的男人是屑,我们要追求心灵美。

        “好了,太宰先生,请让开一下,你挡住医生的路了。”我伸手拽住太宰治的袖子,“清醒一点啊,织田作先生什么事也没有,入院三天就能出院,不信你试试他的鼻息。”

        太宰治怔了一下,伸手握住了织田作先生的手腕,脉搏平稳。再一看友人的面相,累得睡着了。

        织田作之助:>

        “……”太宰治忽地笑了一声,背脊一松,抬手揉乱了我的头发,用控诉地声音说:“坏心眼,千夜,太坏心眼了。”

        “欸——完全不是我的错好吗?”我好冤啊,你给我说话的机会了吗?

        “谢谢。”温柔的轻叹中带着如释重负的轻松,以往压在太宰治身上的锁链像是一瞬之间崩裂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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