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与氏族。

        在那样多的子民中,只有脱颖而出的几位才会被王当作盟臣看待,荣辱与共,祸福同享。

        容易炸毛的牛奶弟弟也是其中一位,他偶尔会与我说到名为“流”的人。提起他的时候,牛奶弟弟的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亲近和尊重,就像家人一样。

        “真好奇是个怎样的人……”我拉上行李箱的拉链,对摊在沙发上的太宰治挥手,“好啦,我们出发吧!”

        如果说我们这边的氛围是搬家,那么织田作先生那边就是郊游。

        五个孩子像百灵鸟一样围着大人叽叽喳喳你追我赶,织田作先生被孩子们牵着衣角随他们原地转圈圈,像永动机似的陀螺。

        他晕没晕我不知道,我快看晕了。

        我和太宰治一前一后跨坐在行李箱上,我拿着车票给自己扇风,压低棒球帽的帽檐,目光不聚焦地停在电车来临的轨道上。

        而太宰治将头抵在我的后背,自己制造出一块小小的阴凉,拿着游戏接着玩上次卡关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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