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街上藏藏走走,狗狗祟祟,几经试探后,我甩掉了只存在于我脑中的假想敌,踏入今日的训练场。
“波本哥,我来啦!”我举起手里的双人冰棍,“看,我特意买的冰棍,分一半给你呀。”
“不用了,你自己吃吧。”安室透换下了平时穿的小马甲,身上穿着干练的训练服,还扣着一顶酷毙的鸭舌帽。
他和大美人都已经在场中站立,狗血大三角中只剩下琴酒这个忙碌的社畜不知所踪。
同样是社畜,身兼数职的我和波本哥都能抽出空隙,反而是对酒厂忠心耿耿的琴酒被工作压得喘不过气来。
但令人疑惑的是,在【薛定谔的二五仔】判定下的大美人明明也只效忠酒厂,但她不仅可以外出演戏,还能出席电影节和粉丝见面会,现在更是在工作时间撩汉子……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那么大呢?
由此可知,琴酒是这段三角关系中唯一的老实人,他既不懂得抢跑,也不知道摸鱼,无法抱得美人归实属活该。
我嗦了嗦冰棍,深觉今日的我恐怕是一只电灯泡,在不属于我的舞台上发光发热。
和今日帅气的波本哥并排站着的贝尔摩德夹着一只女士香烟,一身性感皮衣,金发的大波浪卷发垂在肩后,尽显成熟女人的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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