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他的,是越发狰狞的电锯。
就在两人打得热闹,治疗室的门突然被敲响了,门外传来冷静中略带沧桑的男人的声音:
“与谢野医生,请问太宰治在里面吗?”
“切!”与谢野晶子不满地收起电锯,打开门,对门外的红发男人嘲讽道:“什么事,织田作,我在回收有害垃圾呢。”
“啊,是这样的。”红发男人有些无奈地看了眼躲在角落里的好友,“听说爱理回来了,我来看看她。”
“是怕太宰那家伙被我砍死吧?”与谢野晶子继续嘲讽,但既然被打断了,她也没心情继续回收那个垃圾。
将爱理带到卡座的里侧,自己坐在外面,与谢野晶子双手环胸,藐视地看着坐在对面的两个男人:“说吧,到底有什么事?你认识她?”
织田作之助揉揉自己似乎稀薄不少的头发,略带犹豫地看了眼,正一脸痴迷地看着爱理的好友,斟酌着说:
“那个,其实我想说,太宰和爱理严格来说,真的是男女朋友关系。”
只要是侦探社的社员都知道,太宰治这个人,十句话里有九句都是意味不明的内容,剩下一句也没人分辨得出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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