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郁少年谷崎润一郎垂着头,挑起眼角看向对面抱着坐在一起的一对男女,嘴角抽搐了下:“在下、在下的一批烟火丢了,想拜托侦探社找回来……”

        他还没说完,旁边的暴躁老哥国木田就更加用力地锤了一下桌子:“谁管你啊,老子先来的。”

        被他两次捶桌子的声音吓到,爱理条件反射地往太宰治怀里缩了缩,太宰治立刻严肃起来:“两位客人,请冷静,你们吓到人了。”

        比起之前稍微有些尴尬的愤怒,这回国木田独步脸上的愤怒真实很多,他拉长了语调:“啊?你什么态度,快点把老子的钻戒找出来啊!”

        太宰治微笑着用下巴蹭了蹭爱理的发顶:“啊,可是,侦探社的规定,一天只接一个委托呢。可是有两位委托人,这该怎么办呢?”

        阴郁的谷崎润一郎更加阴郁、隐隐还有着一丝痛苦地抬眼看了看他:“钻戒什么的,再买一个就好,还是在下的烟花重要。”

        国木田独步愤怒地轻轻锤了下桌子:“什么狗屁烟花,老子丢的可是钻戒啊,你这样的穷鬼一生都买不起的钻戒啊!”

        太宰治心情很好地拥住爱理:“可是不行呢,规定一天只能接一单。”

        他侧过头看向爱理:“既然是爱理负责这次的委托,就由爱理来选择吧。”

        爱理为难地看看对面的暴躁老哥和阴郁少年,再看看抱住自己的太宰治,有些犹豫地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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