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望臣下巴全是刚抹上去的绵密泡沫,完完全全覆在轮廓分明的下颌,他只穿了一条宽松抽绳运动裤,上半身是光着的,结实不突兀的肌肉线条漂亮流畅。
他微微侧着身子,腰际的两条人鱼线沟壑便更明显了,抽绳没系紧,裤子也松松垮垮的,力量感十足,荷尔蒙爆棚。
这几天,鹤望臣只能亲亲抱抱,最过分的也就是咬上小朋友的锁骨留下自己的痕迹。
接连几日没得到满足,他的眉眼此时微微蹙着,不断向外泄露自己的燥意以及带了点凶狠的侵略性。
“怎么了吗?”鹤望臣注意到他的视线,压低嗓音问:“一直看我干什么。”
苏念白回过神,忙摇头后喝了一口水含着,漱干净嘴巴里的泡沫后吐出去。
“没什么。”
用完剃须刀,鹤望臣把它架在盥洗台右上方的柜子上,他打开水龙头,捧了一湾潺潺流水洗去下颌的泡沫。
末了,他亲昵地用下巴蹭了蹭苏念白的脸颊。
声音透着懒倦:“还扎不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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