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白热着耳尖:“不扎了。”
早晨,雾霭朦胧,霜冷露重,天际微微亮。
燕大校园还没到上早课的时间,来来往往并不缺乏抱着书去图书馆自习的学生。
苏念白穿着奶黄色的外套,拉链拉到最顶端,遮住了昨晚鹤望臣在他锁骨、脖颈上留下的淡粉印记。
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眼尾洇出没睡醒的小泪珠。
懒到极致的苏念白此时跟个听话的小动物一样,乖乖跟在鹤望臣身后,他们的目的地是燕大的操场。
前面身形挺拔,脊背清峋的男人突然停下,苏念白揉着眼睛没注意,嘭的一声撞上硬硬的后背。
皮薄的鼻尖立马就变红了一些,倒不是很疼,苏念白摸了摸鼻子,瓮声瓮气说道:“突然停下干嘛。”
“今天跑完了,晚上带你出去玩。”鹤望臣说:“明早周六休息一天不跑了。”
苏念白头顶的呆毛一下就立起来了,眼睛亮晶晶的:“真的,那我明早要睡到中午十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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