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生胜券在握道“以我对他的了解,十有。”
陈玄君听出了老人话语中的“漏洞”,心下起疑。
但他没胆子多问,只能装作毫不知情。
柳三生脱掉布鞋,拍打鞋底沾染的厚重烂泥。
陈玄君主动将最后一根烟递上,弯腰帮忙点火道“义父,针对唐静月的计划确实滴水不漏。”
“但孩儿有个问题没想明白,百思不得其解。”
柳三生口吐烟雾,表情享受道“说来听听。”
陈玄君郑重开口道“季玄清远在昆仑,咱们凭什么将唐静月的死牵扯到他身上?”
“祸引东水,水在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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