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赃嫁祸需要由头,让人信服的由头。”
“不管是苏星阑还是杜奇瑞,他们不是傻子。”
柳三生似笑非笑道“祸引不是早给你了?”
陈玄君茫然道“什么时候?”
老人套上鞋底开裂的老布鞋,起身走向门卫室道“好好想想。”
“愚蠢和笨是两码事,你不至于两样全占。”
陈玄君低头跟随,冥思苦想道“难道是那枚令牌?”
柳三生推开门卫室的大门,懒散坐上躺椅道“令牌的故事,我已告诉过你。”
“但,我只说了它的来历,却没告诉你它的最终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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