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会痛吗?」我着急的问,因为我想只要是人,都会有过撞到桌脚的经验,可谓生不如Si。
「痛~」
果然我还是不习惯软糯的蔡韵舒。
我抹去她滴下来的泪,配合她的智商,说:「痛痛都飞走喔。」
拿起冰块看看脚指,呼,好险没瘀青。
「现在呢?」
「呜嗯...还、还好...」她故作坚强地x1了x1鼻子。
此时的我只想着,这就有点夸张了吧,都成年人了,怎麽还会因为撞到脚指头而哭呢?
「那我先走罗...?」我试探X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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