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的空气彷佛凝结了一般,音乐戛然而止,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就连方才在地上哀号的田明章,腰瞬间都被吓得不痛了。
嬴政优雅的将酒杯轻放在桌子上,而後向所有人道别。他今晚本就是来看看叶紫光是否因为他的话而感到受伤,但看她心情并没有因为下午的事情而受到太多的影响,依然唱歌、跳舞、把酒言欢,嬴政也觉得放心了,至少可以向连尚恩交代了。
叶紫光站在原地看着嬴政离开的背影,直到包厢门关上的那瞬间,斗大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滑落,这一幕吓坏了包厢里不少人。
尤其田明章更是手足无措,他与叶紫光相识也有一段时间了,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她哭。叶紫光的平日里的形象都是活泼、开朗,偶尔有些倔强和公主脾气,但为人豪爽和仗义,在相处上完全不会有压力,只要有局大家都会拉上叶紫光。
田明章反应过来後,从桌上迅速cH0U了一两张卫生纸递给叶紫光,语气慌张:「喂,你g嘛突然哭了?政哥也没凶你,别哭了。」
叶紫光的脸sE胀红,她迅速的将几滴眼泪抹去,仍旧不服气说:「谁在意他了?我只是心疼那些没人喝的酒都浪费了!」她拿过嬴政刚刚碰过的酒杯,迅速将里头的威士忌一饮而尽,又坐回刚刚的位置上和其他人继续嬉闹着,彷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田明章不明所以的看着叶紫光,他慢慢能够理解为什麽人人都会说世界上最难懂的生物是nV生了,明明上一秒还在哭、下一秒却恢复往常的模样,他越来越难了解中间的转变了。
只有叶紫光知道,她究竟为何而哭、究竟又为何要喝掉嬴政刚刚拿着的那杯酒,她无非只是想要贪恋和占有他留下的余温。
但同时她也明白,从以前到现在,嬴政只把他的耐心和温柔留给了一个人,所以她只能将那些委屈、不甘和苦涩的烈酒一起吞进肚子里,继续掩盖着她喜欢他的秘密。
上课钟声在吵杂的校园中响起,不论是在外头打球、跑跳,抑或是原本在教室打闹的同学,都不约而同地想起了这节可是导师的课,立刻奔回教室和座位上,将cH0U屉翻个底朝天、拿出课本,开始自习和假装用功,教室逐渐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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