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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朋友:

        旅途开展了。南回线,新自强号,我以为将不感惊奇的海sE,但我等了又等,仍给底片机喂上了一张。你觉不觉得,行路上的镜头,就像一只嗷嗷待哺的幼兽呢?面对你,我不择言,不做删饰,他人是不计後果在讨要,轮我这,彷佛不计代价在抒泄。

        海是,这麽形容,不知是否贴切;我仔细看了,近石滩的海水sE泽浅些,泛着绿光,上岸的浪花依旧白,不必存疑。

        还有件事,你听来或许意兴阑珊。

        我去学滑板了,两度重摔,飞出去数次,若没能及时站稳,就破罐破摔地任墙壁挡下,壁脚刮痕多,都是板子擦边留下的。

        眼下写字给你,我的伤处仍痛得不得了。我开心,我快乐,回民宿的路上我又觉得好孤独。

        我散光严重,招牌灯入眼,都如墨汁晕花,看什麽都不清楚,偏偏,我不喜欢戴眼镜。镜片沉,总压得我鼻梁不舒服。

        走过T育馆周围行人稀落的街道,旧有的情绪又来关照我了——旅行的首日,我的心总是那麽寂寥。尤以黑夜蹒跚着来,我真想叫它滚蛋,把情绪也带走吧,何不让我踽踽在喧嚣中,这理应是你们擅长的。

        我的雀跃去哪了,我与所Ai交谈时有的欢愉被偷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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