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听着迭声餍愉的喘呻,他两臂皆托衬在她背下,隔着未尽褪下的衣裙抚抱着渴念了四五日而不得相亲的姝形秀质缓缓cHa擢,压榨得深尽的褶壁渐次舒张,契合处的密罅也漏泄着滴沥不尽的芳醴,这几天就快被他两手摩弄出茧的硕j终于尽蕴回她柔软的甬道里,如远谪半世终得复归故里。
吻着她耳后的鬓发长舒了一阵惬慰的炽息后,他低声问她:“baby,晚餐想吃什么?”
“都可以呀,叔叔做什么都好吃。”她亦吻着他耳侧,娇细的笑语听得出由衷的欣悦。
哼,za怎从未见她如此不吝谀美之词!
沈旭峥只暗在心里埋怨了一句,嘴上关切的温言却不露痕迹:“那吃德国菜?新天鹅堡餐厅前天刚送了一些食材来。”然后Sh热的舌面在她耳廓轻舐了一圈,紧随她的嘤咛,着意低下声音说:“有白肠呢,我想看你吃。”
若还在以前,严若愚确实最喜欢白肠的味道,也喜欢白肠像对掰两段的旺仔碎碎冰那样的吃法,是沈旭峥告诉她,巴伐利亚人都这么吃,她还觉得颇有童趣。
可今时不同往日了啊!她已是听过叶慧宁X学讲座的人了,让她还怎么直视白肠、尤其是握在手里咬开一端小口小口地嗍x1里面的r0U泥……童趣个鬼哦!而不知内幕的沈旭峥,大概想不到自己素来这点邪Hui心思,到此刻算是彻底暴露了。
“嗯……吃鱼嘛……我想吃鱼,考试好费脑子的。”唉,本来无一物,到底惹了尘埃,她小心回避还要费力编借口的音sE到底失了如常自然。
y邪的私念竟横遭拒绝,他咬了一口她颈下的腻软,状似惩罚地忿忿嗔责:“刚才不是说都可以,现在就这么挑?”
她将他的脸揽到正对面,与他唇相吻贴,倩笑着撒娇哄他:“嗯,就喜欢役使你,谁让叔叔最能g呢!”同时又借着罥在他腰上的两腿,也向上挺了挺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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