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啊!”定心丸竟成安慰剂,教授的头甩得更惶惧,“等会你千万锁好门,不能让她进来啊!只要她进来,这传出去……”

        “老师,你铁了心拒绝她,是练了什么天下第一的童子功吗?”沈公子到底没憋住笑和打趣以及好奇心,“还是你嫌她离过婚,还带个儿子?”

        “不是!我怎么可能嫌弃她?”他连忙否认,强调在“嫌弃”二字,“她长得又好看,又有能力,又有钱,还b我年轻好多岁,Ai慕她的人也不少,想找什么好的找不到……”

        “哦,原来你嫌你自己,年老sE衰还是个穷教书的。”直截戳中岳父大人的本心,小沈玩味的笑意愈发深邃,“连若愚那么单纯,都看得出来,你也喜欢她。”

        钱教授不免一噎,犹理了理被酒JiNg掏得快不剩的睿智,负隅抗辩:“唉,她无非是欣赏人家说的什么才子名士嘛,但我最晓得才气是什么,都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只可自怡悦,不堪持寄君哪!我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我是不在乎人家议论什么,我就是怕拖累她,你想,我又不能给她什么,别过几年一身重病还要她伺候我……”

        “你放心,凭盛家那财力,到你卧床不起那天,请几个护工的钱还是掏得起的。”中酒的人说话不利索,沈旭峥打断他很容易,故意曲解打个岔,又按阻他亟yu的争辩,“何止你不剩几年,她也不年轻了,单身十来年,你就这么耗着她?人都会老会Si的,但不能总挂住这个结局,就不管该怎么好好活了。她喜欢你,还能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你就真的一无是处,什么都给不了?那她眼瞎。”

        话有点重,教授当然不想承认自己才是霸道包办的一方,但忽然有人敲门,也顾不上口舌了,赶忙拉起被子蒙住头。

        沈旭峥见他装Si,心叹冥顽不灵,这话是白讲了,摇头无奈,去给人开门。

        被子里的教授听着外面的交谈,知晓来的只有盛瞻淇。盛nV士到底没做太绝,还是留给他避嫌余地的,只使了儿子来陪他。

        “老师你先休息。若愚胆小,一个人待房里久了要怕,我得尽快去陪了。夜里有事尽管叫我。”沈旭峥临走这话虽是跟老泰山告辞,可盛瞻淇也不是聋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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