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的担忧只是多余……吧。
“阿嚏!”伯德子爵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你还好吗?”里斯本夫人用手隔着手帕试探了一下他额头的温度,“呼,没有发热。”
“我很好,母亲,您过虑了。”伯德无奈地按下她的手。
自从他的父亲被一场平平无奇的发热夺走了X命以后,里斯本夫人就对所有喷嚏和咳嗽反应过度,她太过恐惧这个夺走了她丈夫生命的疾病。
“我想可能是谁在想我,或许又有人想请我吃饭了。”伯德俏皮道。
里斯本夫人好笑道:“噢?还会有谁想要宴请你这个调皮捣蛋的家伙?在瓦l郡还有谁不知道和你同桌吃饭是种折磨。”
折磨这个词或许还不足以形容和伯德先生同桌用餐的痛苦。
伯德挑食至极,这个名声可以说是响彻了整个瓦l郡,即使是田地里最勤劳的、只知耕种的农民也知道这位瓦l郡的主人是个挑剔娇气的家伙。他闻不得丁点腥臊味,还受不了大蒜的气味,觉得那味道太冲太臭了,同时还厌恶许多蔬菜,而重复度太高的菜sE也会使他臭了脸sE。他唯一算得上热衷的就是水果了,其中吃不厌的草莓又只会在夏季才能够日日供给少量,可以说是难伺候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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