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在枕头里的伯德总觉得自己是听见了两声坏笑,偷偷挪开枕头瞧了瞧,纳塔尔还是那副低头认真抹药的样子,低垂的长睫掩盖了男人深咖sE的瞳孔,高挺的鼻梁和薄削的嘴唇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格外的……X感。
纳塔尔注意到了他的视线,可两个人还没来得及对视上,伯德就学着鸵鸟把脸再次埋了回去,惹得他低笑出声。
伯德不满地踢了踢腿,被纳塔尔一把抓住不能再动,于是就g脆胡乱蹬了两下,放在某处不动了。
纳塔尔捏了捏伯德乱放到他腿上的脚丫子,换来粉nEnG的脚趾在他掌心不满地蜷缩、放开,也不知道是该感慨这人的不设防,还是蹬鼻子上脸的骄纵。
他盯着伯德挣动间被掀开的衬衫下摆没能覆盖住的一小截白软的肚皮,g净、柔软,呼x1间慢慢起伏,有时候他会故意下手重一点,这块肚皮就会急速地绷紧,分开摊放在他身边的两条长腿也会不满地动弹一下,有时会短暂地触碰到他的腰腿,很快又一无所察地再次放松。
纳塔尔的额头渗出了汗,他觉得K子有点太紧了。
可怜的伯德还不知道纳塔尔在忍耐什么。他只知道纳塔尔的手滑溜溜地在他腿根处上药,大概是知道他怕疼了,尽量放缓了力气,但力道这太轻了,轻到他起了一身的J皮子疙瘩,抖着腿试图合拢双腿摩擦一下,又被腿中间杵着的男人给挡住了动作,他哼哼两声,改为在被单上悄悄地、可以说是不雅地扭动两下,忍耐着腿间的手掌带给他一阵阵陌生的颤栗。
他环抱着枕头的双臂越收越紧,整个人都埋在枕头里不敢放松,他怕他一个松懈就泄露了哭腔,骑马磨破了腿和上药被痛哭到底哪个更丢脸,他一点也不想知道。
他板动的次数多了,纳塔尔就有意或是无意地把他按得更紧更近了,直到他的PGU挨上了一块灼热的、y邦邦的物什,他也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抱着枕头,埋在其中发出闷闷的、竭力控制住了因为刚刚打了哈欠而带着哭腔的声音:“纳塔尔,有什么东西咯着我了。”
纳塔尔眼睁睁看着他光溜溜的PGU隔着自己的K子布料磨蹭了一下,像是N猫幼稚而青涩的g引,他用尽了浑身力气才抵御住了自己挺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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