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德攀上马车,淡淡道:“没什么。”
他说完就关上了车门,摆明了不想理人,纳塔尔耸耸肩,不知道自己又哪里得罪了这个脾气古怪的小祖宗。
而接下来的行程,伯德都没有回应他一声哼哼,纳塔尔把腰都快折断了都没换到一个正眼,他也就不再试图搭话,憋着一肚子的火气行到了用饭的又一个旅馆。
身为领主,伯德不需要也不适合在大厅用餐,他只需要在自己的房间里等待仆从把饭食送上来就好。
因此,当房门敲响的时候,刚刚脱掉帽子的伯德没有转身去开门,只是喊了一声进来。
餐盘放在矮几上的声音闷闷的,伯德把领结松开,让它松垮垮地挂着,方便待会儿出发能更快系好,但很快他又察觉了哪里不太对——房门没有响第二声。
他毛骨悚然地飞快转身,却看见了眼神深沉的纳塔尔。
“怎么是你?”语气尖锐的伯德没发现自己骤然放松的脊背,“公爵阁下冒充下属上瘾了不成?仆从游戏很好玩?”
纳塔尔一言不发地走到他跟前,伯德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吞咽了一口,又挺起腰板sE厉内荏地抬头喝道:“你想g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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