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他心中稍稍安慰了些。

        白肃:“你准备怎么做?”

        白濯:“我答应同他合作。只是翻案一事尚需从长计议。女儿如今在战场抽不开身,翻案的事怕是要等回京再办了。”

        白肃点点头,如此也好,也免得战场分心。原本女儿上战场他就担心,若同时还要谋算其它,他就更放心不下了,阿秀只怕也要担心。

        想到妻子,他又问道:“前些日子你娘回信说了什么?可还生气?”

        原本白濯留在边境沈怀秀就担心,既忧心白肃没时间照顾她,又担心白濯受战事波及。其实原本她也在边关时不觉得这样的日子艰难,如今她自己回了京城反倒开始担心这担心那。

        等白濯瞒着她入了军营,更是不得了。沈怀秀接到消息的时候险些没跟白肃闹和离,任是白濯怎么解释都没用,气得信都不给父女俩写了。直到白肃带着白濯换防回京时才把人哄好,就这样每次写信也还是别别扭扭的。

        每传家信,第一页必是关心白濯,第二页是痛斥白肃,第三页拿出半页纸嗔怪白濯不听话,而后洋洋洒洒几页纸叙述府中近况和京中要闻,只有最后几句话才是关心白肃的情况,把白肃委屈得不行。

        当初白濯要入军营的时候他也是反对的,但是他拦不住能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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