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跑了,如今还未找到。”
晏巫姑一口茶水堵在嗓子眼里:“……”
……
人出了暗室,静静坐于塌上,耳畔久久回荡着晏巫姑的那句话:你为何这般在意他?你不是古道热肠的性子。
他闻之澹确实不是什么热心肠的人,但冷峥对于他来说却有些微妙。
嘉鸿禅师是个耿直性子之人,曾经有一日,寺中进行四年一度的灵骨武策之试。
策试结束后,他亲自点出冷峥之名,劝他早日下山还俗,只说他并无学武的根子,灵骨底子与在座的任何人都隔着鸿沟,与其在他座下浪费时间,还不如趁早离开。
但冷峥硬是生生在众多异样的目光中,厚着脸皮继续待在寺中习武。
他每日鸡鸣未响之时便穿衣练功,在所有座下弟子堪堪集合晨练之前,他已经将全寺的饭食都做好了。夜半三更还在对着草靶赤手空拳操练,夙兴夜寐。
寺中水井旁的陡石崖上,冷峥做了数十个硬草靶立在那,在断断半旬之内,那些草靶被暗红的血汁染透,白日里看着,那染血的草靶在风中摇摆不定,乍一瞧好似浴血活人,骇人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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