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幽静,花木葱茏,鸟鸣啁啾,小径蜿蜒,仿若通幽。
走在这花木掩映的小径上的沈溯这也才缓缓松开了紧握着的双手。
而除了草木暖阳,这庭院里再未多一人影,沈溯却丝毫不觉怪异,显然这处庭院一直如此。
小径尽头,一幢两层楼阁映入眼帘,楼阁前是一片青石铺就的空地,两侧栽着紫竹,屋前栽一绯桃,树上绯桃开得正好。
绯桃树下置着一张交椅,交椅旁是一张香案,案上置着一只青铜香炉,炉中燃着香丸,素雅清淡的香气氤氲而起。
一名身穿竹青色长袄的少年正躺在交椅里,手里捧着一本书页都泛了黄的老旧书册,神情认真且专注,莫说沈溯走近了他毫无察觉,便是他头顶的桃树上落下一朵绯桃正正好砸到他面上,他都没有丝毫分神。
只是而今已是暮春时节,寒冬已过阳光和煦,少年身上仍未换下早春时节才穿的长袄,不仅如此,他身上本还盖着一件褙子,却因他看书看得太过专注以致那褙子何时滑掉到地上他都未有察觉。
且观少年面色青白,血色鲜少,两颊清瘦,显然是身患有疾。
若是细看,便会发现少年与沈溯生得有几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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