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芸初把项链重新戴在脖子上，然后在心里默念数字，再默念到三十后，中指和大拇指对划了一下。
一个响声过去。
李三力把眼睛睁开了，懵懂无知，从眼神当中流露出来。
“李三力，说说你昨晚对张芳芳做了什么？”
刘三力：“我准备了乙醚，计划把张芳芳弄晕，占有她。
想把她的肚子搞大，这样我就有理由继续留在部队了。我叔叔已经对我不耐烦了，让我下个星期离开部队。”
李三力的诉说，跟他们查到的真相不谋而合。
赵芸初继续问：“李三力，你杀过人吗？”
李三力：“我亲手弄死了，邻村的刘寡妇。因为她怀了我的孩子，想让我跟他结婚。
她一个30多岁的老女人，凭什么让我娶她？
我在一个电闪雷鸣的夜晚，我失手把她打伤了。然后嫁祸给了吕老师。他那天刚好路过刘寡妇的家门口，我就把他打晕了。
然后拿石头打了隔壁家的狗，让它狂叫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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