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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和陆建国此刻已经坐上牛车离开了牛家村。车上放着很多村民送的东西，咸菜，鸡蛋，甚至还有两条腊肉。腊肉是村长亲自送上车。
想到早上发生的事情，大雪仍然觉得不可思议。
“建国哥，你说世上真的有报应一说吗？只过了一晚上，李桂芬居然中风了。”
陆建国冷笑一声说：“她的中风诱因可能是因为做了坏事。但是我感觉跟她的儿媳妇脱不了关系。
马玲面对村长躲闪的眼神太过于明显了。只是大家忙着救人，没有注意到罢了。”
大雪经过提醒，仔细回忆了一下。马玲一大早上喊人，说是李桂芬在家里摔倒了。
村子里的人都去了，大雪看门口聚拢了很多人，好奇心作祟也去门口看了一下。
李桂芬口眼歪斜嘴里说不出话。大小便失禁，以后就是个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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