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母亲连忙点头，抱着小姑娘离开了诊室。
肖凡，“这两天小孩子感冒的也多了，你说这个病是怎么引起的呢？
按照正常感冒治疗，也会有一些效果。但是总感觉治标不治本，病情总是在反反复复。”
赵芸初喝了一口水，决定参与他们的谈话，“你们还记得最早的患者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吗？”
肖凡和王胜杰互看了一眼，然后陷入了沉思。
肖凡拍了一下桌子，“我接诊第一个患者，是在半个月前。她现在还没有康复，因为家里没有条件，只能到医院拿点药回家治疗。
吊水挂不起，身体已经很虚弱了。按照每三天来看病的时间算，今天刚好是她看病的日子。”
“你说那个人我有印象。”王胜杰说，“是一个中年妇女，每次来都非常的拘谨，像是害怕什么事情？
每次交费的时候，兜里的钱全都是一分一分，摞在一起厚厚的一沓子。
咱们楼下收钱的小护士，每次为了数钱，都要折腾大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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