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低下头去:“那您就无法得到保险理赔,怨我……”

        我又气又无奈,一巴掌照着他脑袋拍了过去。他没躲,被我拍了个正着。

        阿辰认真道:“一直以来我也很自责,被您打一顿我觉得舒服多了。”

        这也算打一顿?你是有多想找理由原谅自己啊?

        我不是小肚鸡肠的人,过眼云烟对我来说毫无意义,没必要纠结不休。主要是因为跟这个闷骚白眼狼我也纠结不出什么结果来,不如等他这笔奖金下来再慢慢的算。

        我们一边干活儿一边聊着他在台湾那十一个月的遭遇,阿辰一本正经的讲述着他的各种蠢事,说到他因狼性领地意识,从台北到北台这一路都没嘘嘘的经历,把我逗的喷湿了好几张稿纸。

        下午四点多钟,我家的门被人敲响。我的第一反应是小霍来了,转念又觉得不现实,她从来都是按喇叭,连离我家近一些都不愿意。真不晓得她怕什么怕,我家房子不就是旧了些,还能突然倒下一堵墙把你拍了?

        嘿,真是个心细如发的姑娘~

        不是小霍的话那就应该是买纸钱儿的客人,我这今天还没开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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