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了我大家都挺和气,坐在首位的老村长以前确实是村长,都卸任十好几年了。他是北台老一辈儿里辈分最大的,按排辈他孙子我都得叫太爷,在他面前除了称呼历史职务我实在不知道该叫什么。

        老村长捋着胡子,手指上的鸽子蛋钻戒又大又晃眼,戴着这种戒指反手打人一个耳光,都能打出板砖拍脸的效果。

        他打量着我,话语向着叶煮问:“叶开光,小摔盆儿,你们叶家就剩这一个后人了吧?”

        叶煮在这几位叔父辈分的人面前也挺规矩,点头回答:“叶家走的路不正,那点根基越来越薄,到了这一辈眼看着要败光了。”

        老村长摆手,带起一片炫目宝光:“不要讲封建迷信,要学习政策嘛。现在国家开放二胎了,摔盆儿争点气,叶家还有重新昌盛起来的机会。”

        我心中不屑,二胎政策对我有什么用,又不给统一发老婆……

        旁边的马家老太爷叼着小擀面杖一样的大雪茄:“理是这个理,可我怎么听人说摔盆儿出柜了呢。”

        这岁数还懂出柜可真不容易,我哭笑不得:“没有的事儿啊,您这话是从哪听来的?”

        马老太爷呵呵一笑:“都是手底下的小保安乱传,我也没当真,不过你身后这位小朋友和传说中的另一个当事人很相像啊......”

        我一脑袋问号,叶煮为我解惑:“马老太爷手里有家全台北最大的物业公司,我那个小区的物业就是他们承包的。”

        原来是那些门卫保安造的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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