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说对了,什么做人根本啥啥的都是我随口胡说的,我就是确信他们这些老家伙要算计我,我绝对不会中招的。
叶煮被我滚刀肉的做派气的快炸了,颤声问:“最后问你一次,你拆不拆?”
他越急我越笑嘻嘻的打太极:“不一定~”
“我可不管你了啊?”
我摊手:“500块的法事钱都给你了,再多管我也不好意思呀。”
叶煮震衣而去:“说不通,管不了,咱们都自求多福吧!”
我假模假式送到门口,还客气着:“这么晚了不好打车,留下睡一宿再走呗,你看都下雨了~”
嘴上客气我心里却骂着,这个老东西,亏我拿他亲戚,竟然帮着外人算计我。
事情已经很明显了,他这回帮我根本不是出于诚心,肯定是收了老村长他们的好处,才让我给我爸送终,引导我把自己改成户主,然后促成老村长主持的这个拆迁方案。
我从12岁就开始一个人在这风起云涌的新北台谋生,不知见了多少阴谋丑陋,这点小伎俩休想瞒过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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