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意见都被我否决了,他俩问我:“那你说怎么办。”
我哼哼一笑退后两步,捏着嗓子大声说道:“诶呀大哥,今天这么早就回来啦~”
话音一落,我面前整栋楼的三个单元都热闹了起来,先是同一句台词隐隐约约从多家住户中传出:“完了我老公回来啦!”
紧接着二楼三楼的窗户打开好几个,分别有一个光波出溜的男人翻了出来,熟练的踩着空调外挂机和楼下的窗户护栏往下跳。
还有一些明显没什么经验,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跳,附近的和已经落地的前辈非常热心的指导他们:“先在外挂机上缓一步,踩下面的横梁,别踩宽的踩窄的,宽的是墙体保温,不结实。诶对,没事你跳吧,我们接着你。”
哥几个同病相怜,展现出了感人肺腑的团结。
阿辰空大都看傻了,我拉着他俩等在门口,不一会就听咔哒一声门锁打开,接着一群抱着衣服裤子的男人耗子一样头尾相连的跑出来。我们赶在后面顺利潜入。
阿辰问我:“这是什么情况?”
他最近也没少遇上奇人怪事,这回是最无法理解的。空大也有同样的疑惑。
我叹气:“人心不古啊,很多家庭拆迁之后都成暴发户了,男的在外面玩女的在家里玩,其实都心知肚明,但表面上还得过得去,不能闹太僵了。”
阿辰先感叹后了然:“一夜暴富,尤其是群体性的一夜暴富确实不是什么好事啊。所以叶先生你才不愿意拆迁的对吗?怕被卷入这股歪风邪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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