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她的下眼角,贴着她的肌肤,不断地滑落,打湿了她的鬓角和头发。
“她不是处、女。”
“她的子宫有过手术的痕迹。”
“她怀过孕。”
“检查结果出来了吗?有没有妇科病?”
“还有HIV的检查必须要做。”
几个女医生语气冷漠的讨论着。
“妇科病”、“HIV”那些难堪的字眼不断地传入夏念念的耳朵里。
她仿佛是一具冰冷的尸体,安静地躺在解剖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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