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头是汗，脑袋里像是有把迟钝的锤在不停敲打，让她觉得整个头颅都快要爆开来。
原来是一场梦啊！
顾九九身子一软，又闭上了沉重的眼睛。
第二天早上，顾九九如往常一般去下楼吃早饭。
“爸爸早。”她随便拿了个面包就准备出门了。
“九九啊。”顾宝山叫住了她，搓着手，一脸的有苦难言。
“爸爸，有什么事情吗？”顾九九一脸天真地问道。
小女孩的脸上全都是纯真，不谙世事。
顾宝山原本想问的话，突然就说不出口了。
只好咳嗽了一声，说：“没事，多拿一个面包，别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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