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之间只是单纯的金钱关系，那他的心理上就完全没有负担了。
北冥夜一走，顾九九就接到了顾宝山的电话。
“九九，你还在四少那里吗？”电话刚接通，顾宝山就兴冲冲地问。
“嗯。”她咬咬唇，小声回答。
“哈哈，九九，这次多亏你了，四少已经答应项目交给顾氏了。”
“那就好。”
顾九九并不意外，她看得出北冥夜是个言而有信的人。
“你放心，接下来只要你好好陪四少。等四少回了帝都，爸爸马上就送你去法国，谁也不会知道这件事情。”
“那学校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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