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若的电话几乎是马上就打回来了,声音带着焦急:“九九,你在哪里?怎么走得这么突然?”

        顾九九坐在大巴车靠窗的位置,眼睛红红的,刚刚把眼泪擦干,听到容若的声音,眼泪又奔涌而出。

        她换了只手拿手机,使劲地捂着嘴,吸气再吸气,用一种轻松的语调开口:“我之前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已经联系好了地方。嗯,要去三个月,我已经走了。”

        容若的声音带着落寞和失落:“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好送你去啊!”

        “不用了,你刚回容氏上班,要熟悉工作会很忙的,我安顿好再给你打电话。”

        “那你每天都要给我打电话。”容若不情不愿的答应。

        顾九九怕和他再说下去会暴露,就匆匆说再见挂了电话。

        心止不住的疼。

        她又对容若说谎了,一个接着一个的谎言,为了圆一个谎,而不得不说更多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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