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下意识的朝后面退了一步，右手攥紧胸前敞开的衣衫。
顾朝夕又往前一步，拉近两人的距离。
他低垂着头，有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额头。
就像是被一个燃烧的烟蒂按在苏晚的肌肤上，她觉得从额头一直烫到了灵魂深处。
她手心里紧拽着怎么也扣不上的衣衫，想要越过他，离开这个让她几乎不能呼吸的空间。
“别动。”顾朝夕低缓的嗓音，让她逃离的动作一滞。
他伸出手，试图拉开她紧拽着衣服的手。
苏晚不肯松手，死死拽着。
“我帮你。”他声音低沉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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