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门自动关上,苏晚站在那里,有一种全身从头冷到脚的感觉。
就仿佛被人给狠狠打了一巴掌。
“小晚,你是我的解药。”
“这世上,你是唯一能靠近我的女人。”
他明明说,她是唯一。
可现在,可他同桌吃饭的女人又是谁?
她想起刚刚服务员的话“顾总好像是在相亲”。
所以,他这是找到第二个能接近的女人,马上就迫不及待的谈婚论嫁了吗?
铺天盖地的羞辱感,让苏晚恨不得找个地缝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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