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凉生沉默地拿着手机,脑袋一片空白。
自己说了那么多,他却没有半点反应,季寒也来了气,“就当是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随便你!”
说完,季寒就“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宋凉生听着电话里传来“嘟嘟”的忙音,过了半响才动作机械地放下手机。
“宋总?”来机场接宋凉生的司机,开口喊了一声。
宋凉生盯着司机的脸,目光却有些空洞。
直到司机又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宋总?”
他才回过神,坐上了车。
“宋总,请问去哪里?”司机坐在前面,看着后视镜里那个目光没有焦距的男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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