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头顶传来顾朝夕低沉的笑声,她靠在他的胸口,感觉到他胸腔的震动。
“那个不算,我不想委屈了你。”顾朝夕说。
“我不觉得委屈。”苏晚小声地说。
她觉得很甜蜜,满腔的柔情蜜意,并不觉得有丝毫的委屈。
余生一个顾朝夕,足矣。
靠在他温暖的怀里,困意袭来,苏晚的眼皮变得越来越重,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隐约间,月凶前传来一阵痒痒的感觉,耳根后也痒痒的。
苏晚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到她正在操场上跑八百米,忽然她文胸的扣子开了,她一边跑一边去系,焦急又慌张,生怕被人瞧见,可是不管她怎么系都系不上……
忽然惊醒,关了灯的屋子光线昏暗,只有窗口透进来的月光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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