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司承心里郁闷到了极点。
这句话应该自己说才对。
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女人,在自己面前颐指气使了?
楚阮跳下大床,绕到他这边,伸手帮他脱掉鞋袜,把蚕丝被子拉过来,细心地给他盖好。
然后再回到他的身侧躺下,面朝着他,说了句晚安,就闭上了眼睛。
她是真的累了,没出三分钟,呼吸就变得绵长。
月凉如水,白色的月光透过轻舞的纱帘洒了一地。
厉司承在近距离,感受着她芳香的呼吸。
他心中的怒火还有郁闷,不知道怎么的,都在她安稳的睡容和平静的呼吸之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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