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老头儿想了想说道。
“何意？”
“对方应该只是略懂相面之术而已，再简单点儿，就是这人会察言观色，其实这些本事许多人都能坐到，只是这个人可能比较出色，装神弄鬼而已，至于他后面说的报应之类的，根本不足为信，侄女你又没有做什么缺德事，又怎么会遭报应呢？”老头儿笑着说道，脸上似乎带着一股不屑。
“他说是因为我经常带着面具面对别人……”
“这个世界上，又有多少人没戴面具呢？难道他没有戴面具吗？这应该不足以成为报应的理由。”
郑通听见后顿时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问题真的出在自己身上呢，如果不是那就太好了。
“那公司最近半年业绩直线下降，原因到底出在哪儿呢？”郑通又问道。
“生意上的事情我不是很懂，不过任何一行都有好的时候和坏的时候，也许今年你们整个拍卖圈都是如此呢？”
郑通一愣，这话还真被对方说着了，从年初开始，不知道为什么，身边这些熟识的拍卖行的业绩似乎都不怎么样，机场拍卖会的结果也不是很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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