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青衣擦了擦自己嘴角的口水,走下了马车。
“咦?易文科呢?”青衣突然反应了过来。
“驸马他早就下车了!”车夫回答道。
“哼!该死的易文科,也不知道叫我!”青衣跺了跺自己的双脚。
车夫在一旁偷偷的乐。
青衣不顾形象的伸了一个懒腰,“算了,不管她了,回屋睡觉!”
易文科没有心情去睡觉,他想要快点搞清楚‘上面的人’。
他拿着图纸来到了关押着马克汉的柴房。
“正好可以把陷阱给完善一下,好几处都被他们几个小喽啰给损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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