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期间来过几次,每次皆言仅要几日便能恢复正常饮食,但这一句话,竟是重复了半个月。
待到太医再来时,顾青已经能够背出太医接下来要说些什么,要拿出什么药,有什么要叮嘱的。
本来顾青这伤,应当是同太医所言一致,好生休息几日便能恢复饮食,再休息几日便能翻山越岭上天入地了。
可顾青虽说是个死宅不爱动弹,可整日没有手机没有pad地躺在床榻上思索人生,这也是对顾青的一种思想折磨。愈是折磨,顾青便愈是要反抗。
所谓反抗,便是抗拒吃药,抗拒乖乖躺在床上。
常欢经常不过转身倒杯水的功夫,床榻上的顾青已经蹦跶着起了身,美名曰自己睡的太累了,需要做点健美操拉拉筋骨。
这一拉,基本上就能让顾青再安静在床上躺个三四天。
除却顾青在床榻上的睡不住外,便是穆寒的前来。
虽说这半月有余的时间里,穆寒前来探望的次数屈指可数,顾青摸着自己的小屁股细细思索了一番,想来穆寒应当是来了两次。
顾青秉持着自己要对那日自己对穆寒放下的狂言负责的原则,每次只要听到穆寒的脚步声,他便要埋伏起来,等候着时机一把冲上前去,将枕头疯狂砸向穆寒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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