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刺骨的河水一下子将顾青激醒，大片大片的河水一股脑涌进了顾青的眼鼻嘴中，顾青只觉着自己的身子如同铅球般沉重，怎么也浮不起来，只能不停地往下坠去。
顾青吃力地保持着头脑的清醒，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根本不会游泳，大学里还被戏称为旱鸭子。
当时只顾着救人，头脑一热什么也么想就跳进了河里，如今别说救人，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个问题。
顾青吃力地扑棱着试图让自己浮出水面，手脚却越来越沉，顾青眼前的景色也渐渐模糊，耳朵里也开始轰轰的作响。
我这是，要死了吗？
顾青的头脑开始停止运转，他拼命想让自己想点什么，却只是徒劳。
河水大把大把涌进顾青的身体里，身下似是有千斤铁，拉扯着顾青让他无法靠近水面。
远方似是有什么在朝自己而来，远远地，十分急促地，在呼喊着什么。
顾青累得很了，眼睛怎么也睁不开了。
那分外陌生的声音忽然来到自己耳边，冰冷的手忽然紧紧握住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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