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所有种种,不过是穆寒心中所想罢了。他仍旧是如往日一般,永远的清冷面容,那令人忌惮后怕的手段。只有如此这般,这六宫、这天下,方才能服他穆寒。
常欢静静瞧着穆寒一动不动地望着顾青,而顾青更是不停地颤抖着试图转移视线,一个劲地在用手摸自己的脚尖,又急又喜地低低叹了口气。
这两位主子的种种,他皆看在眼里。起先在穆寒身边服侍的三年,常欢早已摸透了穆寒究竟是个何种脾性的人。
而服侍顾青的这些时日,顾青的口无遮拦同心无城府,他也早已知晓顾青的脾性,只要这两位主子的一个眼神,一个神色的变化,他便能知晓二人究竟心中所想为何物。
譬如当下常欢瞧着穆寒那出神的目光,便已知晓这数年来一直活在痛苦之中的帝皇,想来应当是能在不久之后,能从黑暗之中走了出来了罢?
如此这般最好,皇上自从终纯皇后去世后,便一直再未展露过笑颜。只有在那除夕之夜,醉酒的他望着林梦的样貌,笑着唤了一声阿纯,紧接着地便是冷风拂过的清醒。
自此以后,常欢再也没有见过穆寒醉酒的模样,也再也没见过穆寒面带笑意的模样。
不过自从顾青入宫以后,穆寒不单单常常面带笑意,就连往日里说话的口气,都轻松了几分,似是没有了往日的顾虑与负担一样。
——主子当真是上天赐给皇上的宝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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