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匆匆忙忙端着水盆跑向了永乐宫,为了掩饰自己的容貌,特意将帽檐拉的低了些,好让侍卫看不清他的脸。
侍卫瞥了一眼顾青腰间挂着的令牌,目光微微扫了一遍顾青的着装,便微微避开,算是给顾青让出了一条路。
顾青也不多做丝毫停留,高高举着水盆以遮挡面容,微侧着身子便朝着寝宫中跑去。
“哎等等——”
身后侍卫突然的喊声让顾青猛的一僵,心中不停回想着自己方才可有何处做的不对让侍卫来怀疑自己。
可无论顾青怎么回想,方才的一切都是极其顺利的,根本不应当让侍卫有可以怀疑的地方。
更兼当下皇上垂死,诸人皆焦急不已。永乐宫的服侍的人也是络绎不绝,要一一记住面容,想来这些侍卫也是没有这些本领的。
应当是只会识的这令牌同着装的,毕竟这太医院的院服,是织造坊专门设计制作的,外人一般是根本无法模仿出来的。
更兼这令牌,乃是穆寒亲自挑选款式,自己亲笔题的字,在每一块上头。旁人根本无法模仿出穆寒的这字迹。
故而方才那侍卫只看了看自己的令牌与着装,如此这般,应当没有错误了。
侍卫的脚步声有些急促,越来越近。顾青甚至想着把水盆一下子扔到他的头上,然后自己先溜进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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