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分外痛苦的神色,无论穆村与白月问他什么,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一旁的禁卫军瞧着这模样,面色严肃地看向了那一排跪倒在地上的老头子,声音一下子压低了下去。
“我问你们,你们谁,是不是又安排做了什么手脚?”
那一排已经被虐待鞭打的半条命都快没有的老头子们,听闻禁卫军头子如此言语,纷纷吓得磕头求饶,哭嚎着言明自己根本不敢再多做分毫逾越规矩之事,更何况给顾公子下毒一说呢。
禁卫军并不吃这套求饶,毕竟他从担任禁卫军之日起,瞧见的,最多的便是他人磕头求饶的场景,以及口口声声声称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事,直到死到临头方才托盘而出,以显自己所谓聪明的模样,令人厌恶不已。
禁卫军瞧着这一排老头子不肯多说丝毫的样子,抽出那已经鲜血淋漓的鞭子,便又是一皮鞭给抽上了其中一人的后背。
本就已经破烂不堪的衣裳,被这一鞭子下去,打的那最后一块摇摇欲坠的布料生生滑落下来。
那块白皙的皮肉,一下子变得皮开肉绽,鲜血直流。禁卫军所致力气之大,大至那道伤口里头,旁人甚至能够瞥见那泛黄的人肉,令人隐隐作恶。
“啊——”
被打之人分外绝望地瞪向了头顶的禁卫军,那一头苍白的头发随着他头颅的扭动痕迹,大把大把的脱落于地。
梁冲早已没有了先前初来时的高傲,只剩下满面的绝望与悲戚,以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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