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些个年岁过去了,穆寒只要想起终纯,就会想起她死后那张分外扭曲挣扎的脸庞,似乎在痛哭着斥责他为何不能够早些发现她身体的异样,不能够多多的关心着她一些。
就好像,今日的顾青一般。
为何自己,不能够多花一些心思,去关心他一些,去试图多多了解他一些。
兴许只要自己如此做了,也不会有当下如此场景了。
究其原因,穆寒一下子忽然察觉,自己当真是个差劲的丈夫。可哪怕知晓了这一点,穆寒却仍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自己这生只爱过终纯一人,到了当下,却是不知道该如何去疼爱顾青这个与终纯截然相反的人了。
胡思乱想之时,穆寒已经走到了后院里,扑面而来的便是一阵檀香味,让穆寒焦虑的心一下子放平了下来。
白月未着宫装,一袭素裙,也未施粉面,长发也只是松松的挽了一个髻于脑后。瞧这模样,大抵也是方才小睡起来,也未来得及多打扮一些。
白月面前的小石桌上头摆了几样小点心,应当是白月先前就已经做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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