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辉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
瞳孔一滞。
然后猛地瞪大，接着，他的身子就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还记得几天前，江承在夏家信誓旦旦说的那句话吧？我敢赌，你绝对和承天集团签不成合同。
还记得在承天集团大厅，江承下来电梯的楼层是......是第19层！承天集团总经理的办公室！
还记得他面对着摄像头，说承天集团和林家的合作取消.......
难道！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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