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笑,是一种深不可测的笑,她就看着总管的脸,仿佛要将他的五官刻画在骨子里,然后一字一顿地说:“东市帝成武馆的总管是吗?”
“你别光只撕外套啊。”
“还有衫衬呢。”
“还有内衣呢。”
“还有裤子呢。”
“都撕了啊。”
“你不是要当着江承的面,然后尽情地羞辱他吗?你以为我会怕?会哭,会叫?会求饶?不!你们错了。”
夏惜被绳子绑着,额头因为撞在车门上,所以还流了血。她右脸颊残留着血渍,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总管,从容而镇定地开口。
面对这侵犯的场面。
她居然还可以如此理智和张狂地说出那些话:“我不会害怕,也不会求饶,我只会在以后,让你们所有人都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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