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他。
她说,她恨他了。
那一刻。
医护组长那紧崩的神经都断了,他悲痛憎恨到全身发抖。差一点,差一点就冲出去证明自己没有怕,证明他真的逼于无奈。
可是江老临走前的话,又回荡在耳边。
“我是华夏人。”
“而他,是可以守护华夏的人。”
“医护组长!”
“拜托了。”
医护组长捂着耳朵,蹲在地上,嘴唇颤粟地摇头:“我是华夏人,江承是可以守护华夏的人,我不能做这个罪人,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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