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田恬生病厉承叙就守在病床上陪同了一整夜,而他只是一个高烧田恬都吝啬前去看他?这个鲜明的对比让郑泽逸感到可笑极了。

        自打认识田恬之后他也算是有了不少接触,厉承叙从小身边就没有什么女人的存在,对于感情的事情简直就是一张白纸,当然还有很多女人无条件的想要攀附于他,无非都是冲着厉氏集团的背景罢了。

        他还是头一回看见厉承叙对一个女孩子这么上心,期初的时候他不仅对田恬的身份感到好奇,更担心她和其他那些女人一样只是冲着厉承叙的背景特意来靠近他,想要去试探一下田恬的为人。

        长时间的相处后他发觉田恬和其他女人不同,两人对于感情倒还真是挺纯粹的模样,这也让他放下心来,活了这么久居然能看见一个让厉承叙动心的女人。

        只是现在看来田恬还不如那些物质的女人,至少他们看中厉氏集团的背景会对厉承叙百般取悦,而她除了次次伤害厉承叙还会做些什么?

        想着刚才在甜品店田恬回应他的那些淡漠的话,他倒是有些庆幸厉承叙不在现场没有听见,不然他又要拉着自己喝一整晚的酒了,只是想想就替厉承叙感到愤愤不平,举起拳头狠狠的砸了一下方向盘来发泄。

        飙车回到了医院后,厉承叙仍然还是陷入昏迷的状态,他的点滴药水已经重新换了一瓶。司机见郑泽逸的回来交代道:“郑总你回来了,刚刚护士重新换了一瓶药水,只是厉总的烧迟迟没有褪去的迹象,建议我们办理病房的手续观察一下。”

        “好,我知道了,那你现在去办一下,我在这里陪他。”

        司机点点头离开了点滴室去前台办理手续,郑泽逸则是坐在他的身旁陪同着他打着点滴,即使自己离开了有一段时间,再次回来的时候厉承叙的嘴里仍然囔囔着田恬的名字。

        回忆起刚才甜品店田恬那般决绝的模样,郑泽逸的眼睛多了一抹阴狠与心疼,他现在真的替厉承叙感到不值,发烧也是因为搜寻田恬下落的时候染上的风寒所引起的,昨晚喝酒也是因为田恬不听他的解释提出的。

        现在厉承叙所做的一切都是围绕着田恬为出发点,而田恬呢?除了步步想要逃离他的视线还会做些什么?恨不得早点搬出厉承叙的别墅去外面居住,搞得厉家这么优越的装修环境求着她来住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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